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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,海风拂过她的发梢,带着咸湿的气息。
“要跟我去捞海吗?”
温向烛正在整理渔网,头也不抬地问。
温北栀盯着他熟练的动作,半晌,点了点头。
小渔船随着海浪轻轻摇晃,温北栀坐在船头,看着温向烛古铜色的手臂拉起沉甸甸的渔网。阳光下水珠从他结实的小臂滑落。
“拿着。”
他突然丢给她一个小桶。
“把里面的鱼拣出来,小的放生。”
温北栀低头看着桶里活蹦乱跳的鱼虾,有些无从下手,她杀过人,开过枪,却从没做过这么普通的事。
温向烛挑眉。
“不会?”
“……”
他蹲到她身边,抓起一条银光闪闪的鱼。
“这种鲳鱼可以留,这种小黄鱼要放掉,等它长大。”
温北栀学着他的样子拣鱼,指尖碰到滑溜溜的鱼身时,不自觉地缩了一下。
“怕?”
“不习惯而已。”
“多碰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他说着,又撒了一网。
傍晚,他们满载而归,老奶奶在院子里支起炭火,烤鱼的香气飘散在空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