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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霍霍了几日的身体,终于在次日倒下。
强撑着到医院时,脑袋已经烧得有些不清楚。
以至于在一个诊室门口看见樊炽时,错觉是在做梦。
鼻间的消毒水气味,瞬间勾动起诸多回忆。
直到樊炽的医生朋友的话传到我耳边。
梦境骤然破碎。
“还好,只是黄体轻微破裂。”
“樊炽,小姑娘还小,身体娇着呢,你多少悠着点,别太不是人了。”
我站在来往的人潮间,指间的挂号单突然皱得不像样。
在床上,樊炽向来不会委屈自己。
无视一切眼泪和求饶。
事后却任打任骂,态度好得要命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他歉然含笑,盯着一旁红脸几乎埋进脖子的女孩。
“下不为例,只是昨晚的那条裙子我要没收。”
头疼得厉害,闭了闭眼。
我抚平挂号单,转身要走。
身后却突然响起樊炽的声音:
“宋青禾?”
“你***我。”
甚至不是问句。
开始那几年,我确实是爱惨了樊炽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