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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时,余栀月体贴地点了他喜欢的菜,还特意要了一瓶红酒。
“尝尝,”她给他倒了一杯,“这家餐厅的招牌。”
祁少璟小抿一口,眉头舒展:“好喝。”
“比谢家的酒如何?”余栀月突然问。
祁少璟放下酒杯:“你想问什么?”
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余栀月直视他的眼睛,“让你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祁少璟沉默片刻,还是说了实话:“她说她喜欢我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我告诉她真相。”祁少璟苦笑,“说我接近她只是为了钱。”
余栀月晃了晃酒杯:“她信了?”
“我让她去问我父亲。”
“你父亲……”余栀月若有所思,“祁氏现在情况不妙吧?没了谢家支持……”
祁少璟摇头:“与我无关。我和祁家已经断绝关系了。”
余栀月挑眉:“这么决绝?”
“十二年,够了。”祁少璟声音很轻,“我欠他们的,早就还清了。”
余栀月突然伸手,覆上他的手背:“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继续旅行吧。”祁少璟看向远处的海,“世界这么大……”
“一个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