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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有性瘾,新来的实习生恰好是天生媚体。
他们每次发泄完,男友都会在惩罚自己跪上一夜向我忏悔。
后来,实习生怀孕了。
男友死死拉紧我的手,声音都在颤抖:
“玫玫,对不起,我马上就带她去打掉,你别不要我...”
一年半后,我嫌家里冷清,无意间推开另一套别墅的房门。
里面其乐融融,男友喊来全部亲朋好友聚在这里陪她解闷。
男友扶着已有九个月孕肚的实习生看到我时,慌乱中哀求:
“玫玫...我夺了她的处子身,夺走了她的第一个孩子...第二个孩子我不能再夺走了...”
“我是个男人,你让我对她负责一次好不好?”
我眼泪滴到手上,低头应了声:
“好。”
我捏紧包里的孕检单。
扭头预约了流产手术。
因为我的到来,别墅里骤然安静下来。
我扭头看向夏之柠的手腕,那里戴着帝王绿翡翠手镯。
是曾经黎远谦妈妈拉着我的手,说要在结婚那天交给我的传家宝。
黎远谦妈妈注意到我的视线,尴尬地别过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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