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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我没有回家,而是在公司将就了一晚。
裴子期,也发了一整晚的消息,打了无数电话。
我一个也没看。
第二天,我是被经理叫醒的。
“宋知意,这里是公司,不是酒店,谁准许你在这儿睡的?”
“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,提成也减半。”
我愣住,下意识恳求:
“经理,我儿子生病了,我需要钱……”
我没说完,因为我碰到了儿子的骨灰盒。
我入职的是裴氏集团名下的分公司。
我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。
八年前,我在实习期间认识了同一批来实习的裴子期。
从相识到相恋,我们只用了半年。
准备结婚的时候,他告诉我,他是个孤儿,欠了很多债。
为了给他还债,我拼了命的兼职。
儿子也被迫早早地学会懂事。
别人还在爸妈怀里撒娇的年纪,他就已经能熟练地踩着板凳做饭。
然后笑着跟我们说:
“爸爸妈妈,你们上班辛苦了。”
我和儿子吃了那么多苦,却没想到,这间公司,竟然都是裴子期的。
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