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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发什么呆?”身后宫女推了她一把,“浣衣局的活计还等着呢!娘娘开恩免你死罪,可没说不罚你干活!”
接下来的日子,乔绾音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。
天未亮就要跪在井边浆洗,直到深夜才能拖着溃烂的双手回到冰冷的偏殿。
手指被泡得发白发皱,伤口溃烂流脓,腰疼得像是要断成两截。
这日,孟云姝的大宫女趾高气扬地扔来一床锦被:“仔细洗干净!这可是陛下昨夜宠幸娘娘时用的!”
乔绾音僵在原地。
锦被上斑驳的痕迹刺得她眼睛生疼,那是欢爱后的水渍,混着淡淡的龙涎香。
“啧啧,你是没听见,”宫女们凑在一起窃笑,“陛下昨夜叫了三次水呢!对娘娘真是宠爱得紧.……”
乔绾音机械地搓洗着被褥,冰凉的井水浸透她溃烂的指尖,疼得钻心。
可这疼,怎么比得上心口万分之一?
好不容易洗完,她又被叫去殿内奉茶。
刚踏进门,就听见孟云姝娇嗔:“都怪你昨夜要得太狠了,我腰都快断了……”
谢景珩低笑着为她揉腰:“阿姝要早些适应。”
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一生一世一双人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