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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清慈从剧痛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。
双手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,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。
“太太,您醒了?”保姆王姨红着眼眶坐在床边,“您的手……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让他回来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孟清慈虚弱地摇头,“这就是他让人烫的。”
王姨倒吸一口冷气:“这怎么可能?!先生以前可是天天偷偷跟着您上下学,生怕您出一点意外……”
眼泪无声地从孟清慈眼角滑落。
看看,所有人都说他爱她啊,
可为什么,突然就不爱了呢?
她不明白,真的,不明白。
养伤的这几天,孟清慈每天都能从林微澜的朋友圈看到他们的恩爱日常。
程予桉带她去巴黎看秀,为她包下整个游乐场,甚至在她生日当天放了一场专属烟花。
一周后,程予桉终于带着林微澜回来了。
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孟清慈,微澜马上就要过生日了,这场生日宴,你来筹办,作为你烫伤她的代价。”
孟清慈已经疲惫到无力反驳。
她不想在离开前节外生枝,只能点头答应:“好。”
筹备生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