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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时,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。
“晚情!”傅司寒立刻凑过来,眼底布满血丝,“你终于醒了……”
他的手掌温热干燥,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她的手。
从前她最贪恋的温度,此刻她却只想逃离。
她用力抽回了手。
察觉到她在生气,他英俊的面容僵了僵,“晚情,对不起,昨晚情况太危急了,念念被变态堵门,还受了伤,我才不得不赶过去,我……”
“你欠她一条命。”宋晚情平静地打断他,“我知道,我也没生气。”
傅司寒愣住了,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“通情达理”。
“你不生气就好。”他松了口气,俯身想抱她,“我保证……”
“我想喝水。”宋晚情打断他。
傅司寒,做不到的誓言,就不该再承诺。
接下来的几天,傅司寒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。
他亲自喂她吃饭,给她擦身,连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体贴的丈夫。
可宋晚情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,对他的殷勤无动于衷。
出院那天,傅司寒去车库开车,让她在门口等。
当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她面前时,宋晚情拉开副驾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