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但我没有推开门进去。
也没有找他哭闹大吵。
他既然能堂而皇之地把我输给别的男人。
那就说明,在他心里,我狗屁都不是。
如果我不识趣闹起来,下了他的脸面。
他们这样的权贵子弟。
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我木然回到床边,重新躺下。
盖了被子,却还觉得周身冷得发颤。
直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。
我听到男人的脚步声逼近床边。
随之而来的,却是一种淡淡的冷松木的香气。
很陌生。
顾少珩身上从来没有过的味道。
我悄悄攥紧手,闭紧眼。
身上的被子被人轻柔掀开。
然后我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。
知秋,回家再睡。
男人的声音比顾少珩的稍微低沉了些许,很撩人。
我只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睁开眼,软软抱住他撒娇:少珩,你怎么才过来啊?
他的身体明显僵了僵。
再开口时,声音更沉了一些。
等很久了吗?
嗯……头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