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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,是心愿实现。
虽荒谬,却也合理。
我蹲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珠子,许潇潇埋怨的声音响起:
当着人家的面,你瞎说什么呢!
又微俯下身向我解释:
你别介意,我老公说话就这样。
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隐隐透着几分内疚。
她不知情,不必牵涉进这场纠葛。
我摇摇头表示无碍,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轰鸣起来。
江辰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。
黎夜的神情微微一滞,眼神凉了几分。
正准备走到一边接电话,他突然不耐催促:
你不是来试妆的吗?怎么工作时间还不关机?有没有一点专业素养?
我不明白,他这股怨气到底从何而来。
明明不遵守约定的人是他,明明先决绝割舍的人是他。
我装作素不相识已经给了体面,他还想如何。
默默打开化妆箱,举起喷雾瓶的刹那。
黎夜在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衬衫微微敞开,锁骨下方淡粉色的咬痕清晰可见。
我不禁想起,以前他说过。
把他的嘴亲烂都行,就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