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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角泛红,我用力地扯下手上的红线,丢进了马桶,按下冲水,红绳很快就不见了踪迹。
肖楚宁,从现在开始,我们便不是同路人了。
撕心裂肺地哭过一场后,终于彻底清醒。
我跟乐团申请了离职,交接手续需要一周时间,离开的机票也就定在了一周后。
那一天,正好是我和肖楚宁恋爱十周年的日子。
也好,从哪里开始,就从哪里结束吧。
我将自己封闭了起来,七天,除了出门办手续,再没有任何社交。
我的电话打不通,江月在我离开的当天找上了门,身后跟着肖楚宁。
她冲上来抱住我,拉着我就往医院跑,我知道她在怕什么。
我表情淡漠地抽出手,语气客气又疏离: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月,是怨恨还是祝福。
我想,哪一个我都做不到,所以我下意识想远离她。
对于我突然的陌生感,她也不计较,只当是我心情不好。
江月重重松了口气:“你以后能不能接电话?手机买了是摆设吗?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?”
“我们来接你,今天是你生日,你是不是忘了?晚上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