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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老师打完招呼,儿子背影也逐渐消失。
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。
气氛微妙,车子也迟迟未发动。
容漾失神地看着儿子的方向,说不出的愧疚。
崽崽还是察觉到了...
交融的指缝间传来点点刺痛,孟栖亭力气很大,她试图挣脱两次,都被他指骨交叉地扣着。
“手松开。”容漾忽然提高音量,“别碰我!”
孟栖亭看她嫌弃的眼神,微微蹙着眉松了力气。
沉默两秒。
他还维持着手指半蜷姿势,看容漾又往窗边挪了挪,一副“为了要跟他拉开距离恨不得打开车门跳车”的架势。
孟栖亭轻笑声,语气颇有几分不耐:
“放心,我没别人那么舔,不会再碰你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容漾听他夹枪带棒的话,偏头瞪着孟栖亭,
“你在说谁?”
忍了一路了。
要不是崽崽,他们早就吵起来了。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孟栖亭懒得回答,启动车子,打着方向盘,问:
“想吃什么?”
忙到现在,午饭还没吃,崽崽上课的球场有小餐厅,不用操心,但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