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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湿哒哒的头套,我浑身的血液,一寸寸冻成冰。
原来,遇上白茵茵,萧铎真的可以抛弃一切原则。
随即,我被手腕粗的麻绳拖上手术台。
白茵茵嗤笑着掀开我的面罩,在我脸上吐了口痰。
“可惜了,他都没认出来你,也没遵守和你的承诺呢!”
见我透过缝隙死死盯住她脚上的鞋,白茵茵故意抬起脚踹上手术台。
“看清楚了吗?你所有的礼物,萧哥都是一式两份的!以后你死了,我就是唯一了!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?他每个说是出差的晚上,都在和我玩情趣卡牌。”
“你爸死在没有医生的手术台上时,是我的狗不小心生病,他心疼地召集了所有医生为它临终关怀。”
她每说一句,我的心便针扎一下。
最终,绵密的痛意排山倒海般,将我彻底掩埋。
身下的血像是开闸的洪水似的流个不停。
医生在我腹部比划几次,迟迟下不去刀,他看向大步而来的萧铎:
“萧总,这样实在太冒险了,一不小心可就......”
萧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白茵茵忽然惊呼一声。
“老公,这个贱人抓我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