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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鹤今急得暴雨夜徒手爬上四楼,从阳台跳了进来。
我蓬头垢面地坐在沙发上,见到他出现的那一刻。
我们认定了彼此。
紧紧抱头痛哭了许久,紧到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后来,也是他和他的家人带我一点一点走出阴霾。
或许他已经忘了。
我们也曾风花雪月、轰轰烈烈。
而不是只有柴米油盐,平平淡淡。
我的身份除了他的家人,也是他的爱人。
我努力将这些伤感挥散,把户口本放进抽屉。
猛然看到里面的结婚对戒。
又看看儿子香甜的睡颜,心里有些柔软。
我拍下紧紧依偎的对戒发给凌鹤今:“别忘了。”
凌鹤今没有回复我的信息。
当晚也没有回家。
他平时要值夜班,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。
但我知道,他这次是因为生气才不愿意回家。
第二天,我和月嫂带着儿子出门做满月体检。
在路口等红绿灯时,月嫂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。
“呀,那个是不是凌医生?坐副驾的好像是楼下的琪琪妈妈?”
我顺着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