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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像一滩死肉笨拙地瘫在地上,全身筋骨寸断。
她一口一个老公,好像对我深爱无比。
可我明明就在她眼皮底子,她却又认不出。
手术室的门逐渐合上,耳边是她对楚云凡的柔哄声:
“乖宝,别气,你一生气我就心口疼……”
“一会我就让医生将他那玩意儿废了,给你消消气!”
“看看他还怎么做男人!”
字字句句,犹如锥心之剑。
心底像是被剜了一刀又一刀,血肉尽烂。
废了我男人的象征只为给情人出气!
谢初柔可真是情深义重。
被打的医生不忍,拼尽全力说出最后一句:
“他下身已被飞刀伤成那样,再废,人都要死了!”
谢初柔没有说话,只扬了扬下巴,医生就被人拖了出去。
麻醉药见效很快,昏迷中耳边好像听到双胞胎的哭音。
谢初柔见我一双眼死死盯着双胞胎的尸身。
转头吩咐保镖:“拿出去!丢了!”
或许是上天保佑,让我再见孩子最后一面。
刀刃靠近小腹时,我筱然睁开了眼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