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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触到那对玉簪的刹那,冰冷的玉石竟像烧红的炭,烫得我猛地一缩手。“怎么了,
沈**?”古董店的老掌柜从黄花梨柜台后探出身子,花镜滑到鼻尖,
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点惊疑。“没…没什么。”我勉强挤出个笑,
我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。那触感太诡异了,冰得刺骨,深处又藏着一股灼人的痛。
目光却像被钉死在那对簪子上。簪身是上好的和田白玉,温润如凝脂般被打磨得光滑,
簪头精巧地雕琢成两朵依偎的并蒂莲,花瓣层叠舒展,线条流畅得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摇曳。
灯光下,玉质流淌着内敛而柔和的光泽,是岁月沉淀的温润。可就在刚才指尖触碰的一瞬,
那温润的光泽骤然扭曲、碎裂。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猩红!血色,铺天盖地的血色,
浓得化不开,带着铁锈的腥甜气息,几乎要呛进喉咙。耳边是尖利得能刺穿耳膜的哭嚎,
分不清是风还是人的绝望嘶鸣。
视线在剧烈的晃动和血色中艰难聚焦——一双绣着缠枝莲纹的精致缎面鞋,
湿淋淋地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污泥溅污了洁白的鞋帮。视线向上,是水红色罗裙的下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