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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民政局出来后,谢清欢给陆临渊打了十几个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可失血过多的眩晕感几乎让她站不稳地,也就只好先行回家休息了。
第二天清晨,她强撑着身体再次来到医院。
透过病房的玻璃窗,她看见陆临渊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云岫昭坐起身,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“慢点喝,烫。”
他吹凉勺里的粥,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谢清欢突然想起上一世,自己高烧39.8度躺在病床上时,就连杯热水都是护士帮忙倒的。
她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后,轻轻叩响了病房门。
陆临渊转头看见她时,脸上的柔情在瞬间冻结。
他快步走出病房,反手带上了门,看着她的眼底布满血丝。
“你跟踪我?”
谢清欢平静地递过那个陌生的名牌包和结婚证。
“我来还东西,顺便告诉你......”
“闭嘴!”
话还没说完,陆临渊便打断了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。
他一把夺过谢清欢手上拿着的包包,压低声音对她吼道。
“昭昭现在不能受刺激,你要是敢透露半个字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