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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卡上只攒了十万块。
那是我攒下来和司漾结婚买婚房的钱。
如今倒是用不上了。
回忆起往昔甜蜜时光,宛若一把钝刀狠狠抽插着我的心脏。
心疼的说不出话来。
我像跟柱子一样站着,看着自己像商品一样拍卖。
一次超过一次的出价响彻全场。
“一千万。”
“两千万。”
“一个亿。”
、、、、、、
最后有个男人站起来,点了天灯。
“我点天灯,在场不管任何人出价,我都比他高一个亿,今天这女的我必须玩到手。”
这群权贵圈子里的人我不熟,但从台下哄笑议论的声音中知道。
江白玩死过不少女人。
“白哥,上次你带的那女的真骚,竟然被狗玩死了。”
“论玩女人玩的狠,还得是白哥,就没有几个女人能活着离开房间。”
“这骚浪贱货的夜场女落在白哥手里,不死也得掉层皮。”
直到有人出到一百个亿,这场拍卖才停止。
最后江白点天灯,拍下了我。
江白走上台,将狗项圈套在我脖子上时。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