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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许砚第三次注意到温愉对贺氏集团异常的关注。
他站在书房门口,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在台灯下绷得笔直,手中的钢笔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痕迹。那不像是在分析数据,更像是在……
解剖仇人。
“又在看贺氏的报告?”许砚端着热牛奶走进来,故意让脚步声明显了一些。
温愉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,迅速合上文件夹。“例行分析而已。”她接过牛奶,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,“提前了解一下未来的竞争对手。”
许砚没有拆穿她的谎言。
尽管这三个月来,她研究贺氏集团的频率远超其他任何公司,有时甚至会熬夜到凌晨。但每当他想询问,她又会迅速地转移话题。
尤其是在巴黎的那次单方面见面之后。
“别熬太晚。”他最终只是将手中的杯子放下,“明天还有早会。”
温愉点点头,目光却已经飘回那叠文件上。
许砚关上书房门时,听见钢笔再次划在纸上的沙沙声,像是某种执念的具象化。
凌晨三点十七分,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别墅的寂静。
许砚从床上弹起来,医生本能让他瞬间清醒。声音来自温愉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