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不过很快,我就知道了答案。
他把我的衣服扔在沙发上,让我每晚在那儿睡。
我就想,他果然是讨厌我的。
段家很大很大,光卧室就分成了三间屋子。段温言让我睡在其中最小的一间,我一抬头,一个明艳的芭蕾舞女生照片跃然入目。
段温言插着裤兜走进来:“好看吗?我喜欢她很久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睨着我,眼底带着淡淡厌恶。
我垂下头,又偷看一眼。
真高雅,真好看,就连手指都跟水葱似得。
怪不得,他看不上我。
我和段温言接触不多。
虽然当了三年同学,但平时也仅限于收作业时候讲两句。
他家世好、成绩好,周围总是围满了讨好的人。
我将本子从他桌子上抽走,匆匆一眼,又赶忙低头。
饶是这样快,偶尔也被人奚落。
“班长,你矜持点,别老想着勾引男人。”
“家里那么穷,都卖身了,别玷污我们段少了吧。”
是了,这个城市小的可怕。那次扶段温言进衣帽间的事,还是被有心之人看到。
传出来我在酒吧疯狂卖肉赚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