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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湛总觉得祝颂晚会回来,却也莫名反感谁提起她。
就好像什么事情都在提醒他,她离开了。
虽然这种烦躁他一时无处追究。
左湛语气有些不耐:“她刚回家了一趟,又出门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我还没给她打过电话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祝父叹了口气。
“唉,我白天的时候还想帮你劝劝她,结果女儿长大了,我根本管不住,是我没教好她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左湛知道这岳父在自己和祝颂晚面前是两副面孔,向来不想与他客套,对他谄媚,也不过是有利可图。
他生硬地说了句“没有”,便挂断了电话。
之后,左湛立刻拨出了祝颂晚的电话。
他很少给她打电话,没有记录,也没有置顶,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她的号码。
在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里,左湛气闷地捏捏眉心。
他环视了房间一圈,又去了趟衣帽间,护肤品、衣服,全都在,行李箱也还在。
那她能去哪儿?
出去买东西,还是离家出走,因为没演出在闹脾气?
很多推测在左湛的脑袋里转了一圈,他又发现,生了孩子之后的这段时间,祝颂晚的确不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