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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,兄弟俩脸色难看。
他们最在意别人说自己不配。
裴延压抑着愤怒,“你发什么疯?不就是嫁妆么,次早你都是要给我的,绵绵从小到大连个手镯都没有,让她戴戴又怎么了?”
裴绅心疼地给柳绵绵擦眼泪,“绵绵无父无母,而你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一件首饰?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小题大做,咄咄逼人。
从前,他们兄弟俩也总是说这样的话。
柳绵绵一句没穿过裙子,裴绅就劝我把父亲送我的定制礼裙送给她;一句没人给她过生日,裴延就提议提前点了母亲为我准备的烟花秀。
我不想让爱人以为我自私没有同情心,咽了十年委屈。
可现在,我不愿意了。
我冷声对柳绵绵威胁,“你是要自己取下来,还是要我报警,让警察帮你取下来?”
“你敢!”
“付云浅你别太过分了!”
兄弟俩气坏了,还要说什么,柳绵绵适时开口。
“裴绅哥哥,阿延,算了,我们在付家终究低人一等,无父无母寄人篱下,我不能再让你们因为我为难。”
“云浅姐姐,是我不配戴这么好的镯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