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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一年后,祈言第一次打电话给季可瑜,一共说了两句话。
一句是:“新婚快乐。”
另一句是:“你承诺过,我死后,会为我扶棺。”
……
“你成功申请安乐死的电话,打到我这里了。”
电话中,季可瑜的声音冰冷:“用这种方式让我找你,有意义吗?”
空荡的房间里,祈言捂着鼻子,鲜血从指缝滴在手机屏幕上,染红了一片。
他指尖微颤地擦去血迹,看了屏幕上季可瑜的名字几秒,才哑声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电话中沉默了片刻:“祈言,我们已经分手一年了。”
祈言微怔,眼前忽而有些模糊。
她是在提醒他,可他怎么会忘?
一年前,那个大雨瓢泼的夜晚,季可瑜没有任何预兆地冷冷对他说出了“分手”。
他站在季可瑜家门口,在大雨里整整等了她一整晚。
结果邻居告诉他,季可瑜在和他说完分手后,就出国了。
到最后,连个分手的理由,一句再见,都没留给他。
如果不是这通电话,她估计,永远都不会联系他。
祈言看着窗外冷冷的雨,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,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