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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砚舟望着他们离去背影,心如止水,原来失去真的比拥有更让他踏实。
包里手机传来震动,徐砚舟湿漉漉的手拿起来。
是那个人给他发的消息,后天早上就来接他走。
很好,他终于要离开这里了。
徐砚舟独自来到医院包扎,低温加上发炎,他烧得有点厉害。
医生给他处理伤口,责备他没有第一时间处理,导致伤口感染。
护士为他打上点滴,他坐在空旷的输液区,大过年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
大厅放着电视机,里面传来热闹的笑声,徐砚舟木讷望着,脸上没有任何情绪。
记忆里,一家团聚的画面,似乎在上世纪。
徐砚舟拖着虚弱的身体,半夜才回到家,漆黑的屋子,没有为他留一盏灯。
他回到房间,疲惫躺下,兴许是吃了药的缘故,也或者是烧还没退,他很快入睡。
再醒来已经天亮,院子里传来女儿嬉笑声,他住的客房没有阳台,换好衣服到走廊,透过玻璃,看到他们三个在玩游戏。
徐砚舟呼了口气下楼,看到垃圾桶里堆满他之前送给妻女的礼物。
有他们结婚纪念日的礼物,有他送给女儿每一年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