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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捏着五十块零钱在二手市场里瞎逛。下雨了。雨砸在伞面上。像撒豆子。摊主们忙着收摊。
塑料布哗啦啦响。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摊前,有个东西在湿漉漉的地上反了一下光。灰扑扑的,
沾着泥点,像个……蹲着的***?丑得挺别致。摊主是个老头,裹着脏兮兮的军大衣,
正手忙脚乱收东西。“老板,这***……咳,这玩意儿,多少钱?”我蹲下去,
用指尖戳了戳它。冰凉,硬邦邦的,像是石头或者劣质树脂。老头瞥了一眼,
不耐烦:“给三十拿走!这破天儿!”我捡起来,掂量了一下。沉甸甸的,
***背上刻着一些歪歪扭扭的纹路,看不懂,像是小孩乱画的符。底座有个磨损严重的篆字,
勉强能认出是个“福”还是“祸”?“二十。”我砍价的本能深入骨髓。“拿走拿走!
烦死了!”老头挥挥手,像赶苍蝇。我麻利地扫码付钱。二十块,买不了吃亏,买不了上当。
拿回去洗洗,当个镇纸或者门挡也行。要什么优雅?能换钱吗?我叫苏晚。
一个在大城市里扑腾了五年,
银行卡余额依旧稳定在四位数、偶尔还要靠花呗度日的标准社畜。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