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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婚礼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。”
她的话却如重锤敲在我的胸口。原本喧闹的办公室满室寂静,员工们面面相觑,阿谦想为我出头,我摁下了他的手。
我看着萧妍卿牵紧闫昭宇登对的背影消失门口,等其他同事们识趣地各归各位。
喧闹消失后,只剩下我和阿谦。
我半蹲下身子,从垃圾桶里将萧妍卿丢弃的喜糖一颗又一颗捡了出来。
有巧克力味、草莓味、香梨味……
唯独没有荔枝味。
那年,摩天轮顶点上,她亲了我一口后,跟我说:“以后我只吃荔枝味糖果。”
她不喜欢了,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了。
我无声一哂,一滴泪冷不丁掉下来砸在喜糖上。
我攥紧喜糖的手握成拳头,用力撑在汹涌痛意的胸口,想让那里别再痛了。
可难过还是止不住地撕扯着我的胸腔。
阿谦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将我带回了租在肿瘤医院附近的住处。
他给我端来鸡蛋面的时候,我刚在纸上写下对赌协议四个字。
阿谦不解:“你写这个干什么?”
我仔细将对赌协议叠好,微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