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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像溪水一样平静流淌。温芙跟着夜浔学兽语,晚上就窝在火塘边喝一碗热汤。
这天她正蹲在火塘边搅着一锅肉汤,小腹突然传来一阵下坠似的酸痛。她动作一僵,
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感觉……不会吧?她放下树枝,有些慌乱地站起身,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。
那股酸痛感越来越明显,还伴随着一种湿漉漉的感觉。她脸色瞬间白了。生理期!
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兽世!几乎是同时,正在屋外处理猎物的夜浔,动作猛地僵住。
他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,浑身肌肉瞬间绷紧。
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极其浓烈极其陌生的气味。那味道像最甜腻的果子熟透炸裂的汁液,
混合着雨后森林深处最湿润的泥土气息,还带着一丝丝血的铁锈味。强烈,陌生,
却又带着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,无法抗拒的吸引力。
一股原始而狂暴的冲动瞬间席卷了他全身,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。他鼻翼剧烈地翕动着,
金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一条细线,死死盯向石屋角落里那个纤细慌乱的身影。那浓烈的,
宣告着成熟与繁衍可能的气息,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他一步一步朝温芙走去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