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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初和周淮言就这么一个在门内、一个在门外杵上了。
南初流露出的嫌弃和抵触,令周淮言很不舒服。
在周家人眼里,她性子温软,对任何东西都没有野心。
周淮言早就习惯了她的低眉顺眼,乖巧听话。
一个月不见,忽然发现温顺的小白兔变成了小刺猬,会时不时地扎他一下。
看到南初还没有放他进门的打算,沉下脸,“就这么抵触我进你的卧室?”
南初与他打嘴仗一点胜算都没有,又拗不过他,索性让步,“这是你们周家的房子,你想进哪间就进哪间。”
“算你还有自知之明。”
周淮言明明占了上风,却没有任何得偿所愿的畅快。
因为,他在南初眼底看到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凄楚。
这抹凄楚,令他心烦意乱。
他扣住南初的手腕,进了卧室。
长腿一伸,门“嘭”的一声关上!
“你要做什么——”
南初刚刚还在与他唱反调,此时在卧室单独面对面,有些发憷。
周淮言俊颜覆了层愠怒,从衣袋掏出她昨天放在后车座的银行卡,塞到她手中。
“我说过,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