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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副神情,让江序寒的心没由来的像是漏了一拍。就好像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时,那种心慌的感觉。
但江序寒却很快收敛了情绪,他扶着一旁的椅子,勉强爬了起来。
“你最好真的是想和我离婚,而不是和我玩什么把戏,想玩欲擒故纵这一套,也要看别人买不买账。”
许怀夕没回话,而是直接从放在一旁的针灸包里抽出一根银针,毫不客气地扎在了江序寒内关穴上。
江序寒顿时感觉一阵像是电击般的疼痛席卷而来,一瞬间就让他脸色煞白,浑身冒冷汗。
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狠话,硬生生被剧痛堵了回去,一个字都吐不出。
“不怕疼的话,你就继续说,我听着呢。”
许怀夕把玩着手中的针,目光中没有丝毫温度。
江序寒痛得失语,也顾不得再和许怀夕逞嘴上之快,转身离开。
门被江序寒砰地一声关上,许怀夕收回视线。
这好像还是第一次,和江序寒的争执中占了上风,以前不管事情的起因如何,谁对谁错,认错的永远是她。
如今狠狠地折腾了江序寒一番,许怀夕觉得呼吸都轻快不少。
相较于许怀夕如今的轻松,江序寒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