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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了一阵后,我眼眶酸涩的捡起地上的纸币,紧紧得捏在手中。
自从陈如琪进门,公婆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。
我给婆婆买的千元呢子大衣,她出门说是陈如琪买的。
我给公公买的名牌衬衫,他穿着下地,却穿着陈如琪买的普通衬衫去参加宴席。
隔三差五的给她煲汤,特意去市里买百元一斤的车厘子给她。
而我多拿一块糖给女儿,都会招来他们的谩骂。
而周武昌,从一开始的劝慰公婆,到和稀泥,最后和他们同仇敌忾,指责我没有陈如琪懂事。
可是她睡到日上三竿,我却已早起做好了全家的早饭。
她和小叔子出门逛街,而我在家洗衣做饭,照顾公婆和孩子。
我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如今手指长茧,这样还不够吗?
我去了最近的医院缝了针,随意的对付了几口后,花半个小时草拟好了离婚协议。
我仔细核对了上面的条例后,自嘲一笑。
没想到法学专业的我,拟的第一份协议,竟是我的离婚协议。
我忍着泪将它夹到了女儿的一堆医药单里,内心坚定。
就算离了婚,该女儿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