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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时瑜像个提线木偶,被忧心忡忡的小米一路拉着,打车穿过了半个城市,
最终停在了一个老旧居民区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门前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烛气味。
小米熟门熟路地敲了敲那扇贴着褪色门神的木门。片刻后,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,
露出一张布满皱纹、眼神却异常锐利的老太太的脸。正是张姨。“张姨!人带来了!
您快给看看!”小米一把将还处于茫然状态的时瑜往前推了推。
张姨浑浊却精明的眼睛在时瑜身上上下扫视,眉头越皱越紧。她没说话,
只是侧身让两人进了屋。屋内光线昏暗,供桌上香烟缭绕,供奉着几尊时瑜认不出的神像,
气氛压抑而神秘。张姨示意时瑜坐在一张小木凳上,自己则坐在对面,
拿起一把陈旧的桃木梳,开始慢慢梳理时瑜凌乱的头发,口中念念有词,声音含糊不清。
时瑜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张姨枯瘦的手指触碰到头皮,带来一种微凉的、不舒服的感觉。
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。小米紧张地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张姨梳了几下,忽然停了下来。
她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,猛地聚焦在时瑜放在膝盖上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