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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宋今禾从催眠的昏沉中醒来,额角沁出一层薄汗。张煜像个温顺的情人,
俯身用纸巾轻轻为她擦拭。“宋总,感觉好些了吗?”他的声音柔得发酥,“再有三个疗程,
您的病就能彻底痊愈了。”他穿着丝绸睡袍的身体贴着她的手臂,
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纤细的腰侧。“等我治好了您的病……您打算,给我一个什么名分呢?
”宋今禾眼底的迷离褪去,恢复了一贯的冷傲和疏离。她拨开他的手,动作没有一丝留恋。
“做好你的治疗师。”她坐起身,语气淡得像在谈论天气:“我的丈夫只能是云舟,
轮不到你。”张煜脸上的笑僵住了。而在几公里外的律师事务所里,我正对着监控屏幕,
冷冷地看着这一幕。屏幕的一角,诊疗室里那个伪装成香薰的隐藏摄像头,
正闪着无情的红光。录像倒回几分钟前。我亲眼看着张煜,在宋今禾进门前,
熟练地往香薰炉里倒进了一些白色的不明粉末。然后,我那引以为傲的妻子,
就在那缭绕的香气中,眼神一点点变得涣散、迷离,像一只被驯服的羔羊。我笑了。
为自己拿到了最关键的证据而笑。也为自己最后一点可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