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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苏淼。每天睁眼,床头柜上摆的不是闹钟,
而是当天需要签字的、价值动辄百亿的收购案文件,空气里飘着的不是咖啡香,
是金钱永不眠的铜臭味,熏得人脑仁疼。继承家业?
那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财富帝国像一只纯金打造的笼子,精致,冰冷,连栅栏都镶满了钻石,
晃得我眼睛生疼。烦透了!我抓起那份墨迹未干、关乎东南亚海运命脉的商业计划书,
雪白的纸张印着密密麻麻的冰冷数字和冷酷策略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双手用力,
“嘶啦——”,清脆的裂帛声在死寂的奢华书房里炸开,像是挣脱了第一道无形的枷锁。
昂贵的真丝窗帘厚重如幕布,隔绝了外面属于普通人的阳光。我冲进衣帽间,
那地方大得能***,挂满了当季高定,标签上的零多到能让人犯密集恐惧症。抄起剪刀,
寒光闪过,一件据说能换辆跑车的星空裙应声裂开大口子,昂贵的珠片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我胡乱抓着,剪,再剪!昂贵的布料在我手里发出哀鸣,
变成一堆皱巴巴、沾着昂贵闪粉的破布条。很好,抹布有了。第二天,
我穿着从家里保姆那儿顺来的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