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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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雨夜的咖啡店里，江寻端着杯拿铁坐在角落，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改了又改。"请问，
这里有人吗？"熟悉的声音让他抬起头，瞬间愣住。白雨汐。四年未见的前女友，
此刻就站在他面前，手里拎着名牌包，身上是昂贵的裙装，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。
"雨汐？"江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她也愣了愣，随即苦笑："江寻...真的是你。
"外面雨越下越大，咖啡店里客人不多。白雨汐犹豫了几秒，最终坐了下来。
"你还是喜欢在这种天气里泡咖啡店。"她轻声说，目光落在他的电脑上，"还在做设计？
"江寻点点头，关掉电脑："你呢？听说你...结婚了。
"白雨汐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，那是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。"嗯，两年了。
"她的声音很轻，"老公是做建材生意的。"江寻心里一阵酸涩。当年在大学里，
白雨汐说过最想嫁的人就是他。可现实总是残酷，他家境普通，毕业后找工作四处碰壁，
而她父母给她介绍了条件优越的陈浩然。"过得还好吗？"江寻明知故问。
白雨汐沉默了很久，才说："还可以吧。"但江寻能看出她眼中的暗淡。
曾经那个***，现在笑容里都带着苦涩。"你还是能一眼看穿我。"白雨汐低下头，
手指绞着纸巾，"江寻，我很想你。"这句话如同重锤敲在江寻心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："雨汐，你已经结婚了。""我知道。"她抬起头，眼中有泪光闪烁，
"但我控制不住。看到你的那一刻，我发现这四年来，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。
"窗外雷声阵阵，咖啡店里的暖黄灯光将两人笼罩。江寻看着面前这个女人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"那天分手的时候，你说我们不合适。"白雨汐的声音颤抖，"可是现在，
我觉得和他才是真的不合适。"江寻握紧拳头："别说这些了。""为什么不能说？
"白雨汐突然激动起来，"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？这四年来，
你就真的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？"江寻闭上眼睛。想，怎么可能不想。每个失眠的夜晚，
每次路过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，每当听到她喜欢的那首歌，他都会想起她。
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。"我该走了。"江寻站起身，拿起电脑包。"江寻！
"白雨汐叫住他，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，"这是我的新号码。如果...如果你想见我，
就给我打电话。"江寻看着那张名片，上面印着"白雨汐，汐澜室内装饰设计工作室"。
"你开了设计工作室？""嗯，用老公的钱开的。"白雨汐自嘲地笑笑，
"算是他给我找的一个消遣。"江寻接过名片，心情复杂。原来她也在做设计，
而且有了自己的工作室。"江寻，我等你。"白雨汐的声音很轻，但很坚定。江寻没有回话，
径直走向门口。刚推开门，白雨汐的声音又传来："我知道这样不对，但我真的控制不住。
四年了，我每天都在想，如果当初没有分手，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。"江寻的脚步顿住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白雨汐，她坐在那里，眼泪无声地流下。暴雨如注，江寻走进雨中，
任由雨水打在脸上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他掏出来看，是白雨汐发来的短信："今晚的重逢，
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吗？"江寻看着这条短信，良久没有回复。雨夜的街道上，
霓虹灯模糊成一片，就像他此刻混乱的心情。四年前，他们因为现实而分手。四年后的今天，
现实变得更加复杂。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，而他依然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江寻。
但心动这种东西，从来不讲道理。回到家里，江寻洗了个澡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
手机里那张名片的照片，他看了一遍又一遍。最终，
他还是发了一条短信："你现在过得不开心吗？"很快，白雨汐回复："不开心。你呢？
""我也不开心。""那我们见面吧，明天下午两点，老地方。"老地方，
是他们大学时经常去的那家小书店。没想到四年后，它还在。江寻盯着手机屏幕，
犹豫了很久，最终回复："好。"发出这条短信的瞬间，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。
第二章第二天下午，江寻提前十分钟到了书店。这家小店还是老样子，昏暗的灯光，
满墙的书籍，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味道。两点整，白雨汐准时出现。她今天穿得很简单，
白色T恤配牛仔裤，就像大学时代的模样。"你还记得这里。"江寻看着她，心跳莫名加速。
"我记得我们所有的回忆。"白雨汐走到文学类书架前，抽出一本《挪威的森林》，
"还记得这本书吗？"江寻当然记得。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买的书，
回去后她给他念过其中的段落。"直子，你还记得那口井吗？"白雨汐轻声朗读着，
"那是一口很深很深的井，井水清澈见底..."江寻听着熟悉的声音，仿佛回到了四年前。
那时候他们躺在宿舍的小床上，她趴在他胸前，一字一句地读着村上春树的文字。"别读了。
"江寻的声音有些哑。白雨汐合上书，看着他："为什么？""因为听着难受。
"江寻坦诚地说，"那些美好的回忆，现在只会让人痛苦。"白雨汐放下书，
走到他面前："江寻，你后悔过吗？""后悔什么？""后悔当初放手。"江寻沉默了。
后悔吗？当然后悔。如果当初他再坚持一点，如果他能给她更好的生活，
如果他没有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...可是没有如果。"雨汐，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见面。
"江寻转身要走。"那应该在哪里？"白雨汐拦住他，"在我家吗？在你家吗？还是在宾馆？
"江寻被她直白的话语震惊了："你在说什么？""我在说实话。"白雨汐的眼神有种决绝，
"江寻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，别再装什么纯情。我想和你在一起，哪怕只有一次。
"江寻看着面前这个女人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她变了，变得更加直接，更加勇敢，
也更加绝望。"雨汐，你疯了吗？""也许我真的疯了。"白雨汐苦笑，"结婚两年，
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花瓶，漂亮地摆在那里，没有自己的生活，没有自己的感情。
直到昨天见到你，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。"江寻心疼地看着她。他知道白雨汐的性格，
她能说出这些话，说明她的婚姻真的很不幸。"他对你不好？""他对我很好，给我钱花，
给我买名牌，给我开工作室。"白雨汐的声音很平静，"但他从来不和我聊天，
不关心我在想什么，甚至很少回家。他把我当成一件装饰品，漂亮，昂贵，但没有灵魂。
"江寻听着这些话，胸口发闷。他想象得出白雨汐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。"所以你要出轨？
"江寻故意用刺耳的词汇。"如果这叫出轨的话，那就是。"白雨汐直视他的眼睛，"江寻，
我不想再装了。我想要的生活，想要的爱情，只有你能给我。"书店里很安静，
只有他们两个人。江寻看着白雨汐，心中翻江倒海。"可是我给不了你什么。"江寻苦笑，
"四年了，我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江寻。租房住，坐地铁上班，每个月还房贷车贷，
连给你买礼物都要精打细算。""我不要礼物。"白雨汐握住他的手，"我只要你。
"江寻看着她的眼睛，里面有太多的情感：爱意、绝望、渴求、痛苦。
"雨汐...""别说话。"白雨汐踮起脚尖，吻住了他的唇。这个吻很轻很轻，
却让江寻的理智瞬间崩塌。四年的思念，四年的痛苦，四年的遗憾，都在这一刻爆发。
他回应了她的吻，紧紧抱住她，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。许久，两人分开。
白雨汐红着脸，低声说："我订了酒店。"江寻的心跳如雷："雨汐，你确定吗？
""我确定。"她的声音很坚定，"我想了一夜，我确定我还爱你，
我确定我不想再压抑自己。江寻，我们去酒店好吗？"江寻看着她眼中的泪光，点了点头。
他们走出书店，打了一辆出租车。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，只是紧紧握着手。
酒店是市中心一家四星级酒店，白雨汐订的是套房。电梯里，两人相视而立，
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"叮"一声，电梯到了。白雨汐拿出房卡，手有些颤抖。
江寻握住她的手，帮她开了门。房间很豪华，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景色。但此刻，
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。"江寻，我爱你。"白雨汐主动拥抱他，"这句话我憋了四年，
今天终于可以说出来了。"江寻紧紧抱住她，在她耳边轻声说："我也爱你，
从来没有停止过。"窗外夕阳西下，房间里的两个人，终于找回了彼此。第三章第二天早上，
江寻是被手机**吵醒的。身边的白雨汐还在沉睡，长发散在枕头上，脸上有种满足的红晕。
江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是自己的同事小王。"喂？"江寻压低声音接起电话。"寻哥，
你怎么还没来？陈总已经在会议室等着看方案了。"江寻猛然惊醒，看了看时间，
已经上午十点了。"我马上到。"挂断电话，江寻轻吻了一下白雨汐的额头，
悄悄起身穿衣服。"你要走了吗？"白雨汐睁开眼睛，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。
"公司有事，我必须去。"江寻歉意地看着她，"你呢？"白雨汐看了看时间，
神色有些紧张："我也要回去了，老公今天中午要回来。"听到"老公"这个词，
江寻心里有些不舒服，但他什么都没说。白雨汐起身穿衣服，动作很快，
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时间安排。"江寻。"她穿好衣服后，走到他面前，
"昨晚...你后悔吗？"江寻摇摇头："不后悔。你呢？""我也不后悔。
"白雨汐踮起脚尖，在他唇上轻吻一下，"我们还能再见面吗？"江寻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
点了点头："能。"两人一起离开酒店，在门口分别。江寻打车去公司，
白雨汐开着她的奥迪回家。坐在出租车上，江寻感觉像是在做梦。昨晚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，
但身体上的感觉提醒着他，这一切都真实发生了。他和白雨汐上床了。
和一个已婚女人上床了。到了公司，江寻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工作。
好在陈总对他的设计很满意，会议顺利结束。下午，江寻接到白雨汐的短信："想你了。
"他回复："我也是。""晚上能见面吗？我老公要去外地出差。"江寻看着这条短信，
心跳加速。他知道这样不对，但他控制不住自己。"好。"当天晚上，
江寻再次来到那家酒店。白雨汐已经在房间里等他了，她点了红酒，穿着性感的睡衣。
"你来了。"她迎上来拥抱他，身上香水味很浓。"你喝酒了？"江寻闻到她嘴里的酒味。
"喝了一点，壮胆。"白雨汐笑着说，"我怕你不来。""我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。
"江寻抱住她，"雨汐，我们这样下去会怎么样？
"白雨汐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儿："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现在想和你在一起。
"这个回答很现实，也很残酷。他们都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，但谁都不愿意主动结束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，他们几乎每两天就会见一次面。有时在酒店，有时在白雨汐的工作室，
有时甚至在江寻的出租屋里。白雨汐的老公陈浩然经常出差，这给了他们很多机会。
江寻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只限于白雨汐的描述：事业成功，但不懂浪漫，
对妻子更多的是占有而非爱情。"他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。"某次缠绵过后，
白雨汐趴在江寻胸前说，"他觉得给我钱就够了。""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？
"江寻抚摸着她的长发。白雨汐沉默了很久："因为我父母。当初他们逼我嫁给陈浩然，
说这是为我好。如果我现在离婚，他们会疯的。"江寻理解她的难处。
白雨汐从小就是父母的乖女儿，很难违背父母的意愿。"而且..."白雨汐抬起头看着他，
"你能娶我吗？"这个问题让江寻哑口无言。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，
确实无法给白雨汐她现在的生活水平。"对不起，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。
"白雨汐看出了他的为难，"我只是...只是想知道我们这样下去会有结果吗？
"江寻紧紧抱住她："雨汐，给我时间好吗？我会努力赚钱，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你。
"白雨汐点点头，但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悲伤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，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。
这种偷情的关系，迟早会有暴露的一天。而那一天，比他们想象的来得更快。
第四章周五晚上，白雨汐像往常一样来到江寻的出租屋。她今天心情很好，
因为陈浩然要去外地谈生意，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。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有更多时间在一起。
"我给你做饭吧。"白雨汐挽起袖子，"想吃什么？""随便，你做什么我都爱吃。
"江寻从后面抱住她，在她脖子上轻吻。"别闹，让我做饭。"白雨汐笑着推开他，
但眼中满是宠溺。江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，
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愿望：如果他们能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该多好。正想着，门铃突然响了。
江寻和白雨汐都愣住了。江寻很少有访客，特别是这个时间点。"会是谁？
"白雨汐紧张地问。"我去看看。"江寻走向门口，透过猫眼往外看。
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，穿着昂贵的西装，气质不凡。但让江寻震惊的是，
这个男人的相貌和白雨汐手机里的照片一模一样。陈浩然。"是谁？"白雨汐在厨房问道。
江寻回头看了她一眼，声音有些颤抖："是你老公。"白雨汐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，
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门铃又响了几声，然后外面传来敲门声，很有力，很急迫。"开门！
我知道你们在里面！"陈浩然的声音低沉而愤怒。白雨汐浑身颤抖，几乎站不稳。
江寻走过去扶住她："别怕，有我在。""他怎么会找到这里？"白雨汐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江寻也不知道，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。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，
陈浩然显然没有耐心等下去。"如果你们不开门，我就找保安开门了！
"江寻知道躲不过去了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走向门口。"江寻，别开门。"白雨汐拉住他。
"雨汐，迟早要面对的。"江寻回头看着她，"相信我。"他打开了门。陈浩然站在门外，
身后还跟着两个看起来像保镖的男人。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，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
"你就是江寻？"陈浩然的声音很冷。"是。"江寻挺直腰板，"你想说什么？
"陈浩然没有回答，而是越过江寻走进屋内。他看到厨房里的白雨汐，眼中的愤怒更加明显。
"雨汐，过来。"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只宠物。白雨汐颤抖着走过来，站在江寻身边。
"我说过来！"陈浩然提高了音量。"她就站在这里。"江寻挡在白雨汐面前，
"有什么话就说。"陈浩然冷笑一声："年轻人，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？""我知道，
你是白雨汐的丈夫。"江寻直视他的眼睛，"但在这里，你没有权利对她大呼小叫。
""没有权利？"陈浩然的表情变得狰狞，"她是我的妻子！我花了五百万的彩礼娶的！
"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打在江寻脸上。五百万彩礼，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。"老公，
我们回去谈吧。"白雨汐终于开口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。"回去？"陈浩然冷笑，"雨汐，
你知道我为了找到这里费了多少力气吗？我雇了**跟踪你半个月！"原来如此。
江寻心中一凉，难怪陈浩然能准确找到这里。"你跟踪我？"白雨汐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浩然。
"我不跟踪你，怎么知道我老婆在外面养汉子？"陈浩然的话说得很难听。
江寻再也忍不住了："注意你的用词！""怎么，心疼了？"陈浩然转向江寻，"小子，
你知道破坏别人家庭是什么罪吗？""如果她的家庭是幸福的，我不会破坏。
"江寻针锋相对，"是你自己没有经营好婚姻。"陈浩然被这句话激怒了，他挥手要打江寻，
但被白雨汐拦住了。"够了！"白雨汐突然爆发，"陈浩然，你凭什么打他？""我凭什么？
"陈浩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，"白雨汐，你忘了你是我老婆了吗？""我没忘记！
"白雨汐的眼泪流了下来，"但我也没忘记，你这两年来是怎么对我的！你除了给我钱，
还给过我什么？关心？陪伴？理解？什么都没有！
"陈浩然被她的话说得一愣："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？你的工作室，你的车，
你身上的衣服首饰，哪一样不是我买的？""是，你给了我这些。"白雨汐擦掉眼泪，
"但你给过我爱情吗？你甚至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！"这句话让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陈浩然确实不知道白雨汐的生日。在他眼里，妻子只是一个装饰品，一个财产，
一个显示自己成功的象征。"爱情？"陈浩然冷笑，"白雨汐，你都多大了，还相信爱情？
婚姻就是搭伙过日子，我给你稳定的生活，你给我一个完整的家，这就够了。
""对你来说也许够了，但对我不够。"白雨汐的声音变得坚定，"陈浩然，我们离婚吧。
"这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，包括江寻。第五章"离婚？"陈浩然的脸色变得铁青，
"白雨汐，你疯了吗？""我没有疯，我很清醒。"白雨汐站直身体，"这两年来，
我每天都在想我们为什么要结婚。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，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。
"陈浩然怒极反笑："好啊，真是好啊！我养了你两年，给了你那么多，
现在你要跟野男人跑了？""我没有要跟任何人跑。"白雨汐看了江寻一眼，
"我只是想要自由。""自由？"陈浩然冷笑，"白雨汐，你想得太简单了。离婚可以，
但你别想从我这里带走一分钱。""我不要你的钱。"白雨汐的语气很平静。"不要我的钱？
那你的工作室怎么办？你的车怎么办？你以为凭你自己能过什么生活？
"陈浩然的话句句诛心，"还是说，你以为这个穷小子能养活你？"江寻被这话刺痛了，
但他没有反驳。因为陈浩然说的是事实，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，
确实无法给白雨汐优渥的生活。"你看，他连话都不敢说。"陈浩然得意地看着江寻，
"小子，你知道养活白雨汐需要多少钱吗？她一个包就是三万块，一瓶护肤品就要几千。
你一个月工资够她花几天的？"江寻的拳头握得很紧，但他知道动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"陈浩然，你够了。"白雨汐护在江寻面前，"钱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。""是吗？
"陈浩然冷笑，"那我们来算笔账。这两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？工作室的装修是八十万，
你的车是四十万，各种首饰衣服算下来也有几十万。总共两百万，我现在不要利息，
你还给我，我们就离婚。"白雨汐被这个数字震住了。两百万，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。
"我..."她张了张嘴，说不出话来。"还不起是吧？"陈浩然得意地笑了，"白雨汐，
你以为离婚是小孩子过家家？你以为你说离就能离？"江寻看着白雨汐茫然的表情，
心如刀绞。他恨自己的无能，恨自己不能为心爱的女人承担这一切。"这笔钱我来还。
"江寻突然开口。所有人都看向他，包括白雨汐。"你来还？"陈浩然哈哈大笑，"小子，
你知道两百万是什么概念吗？以你的收入，不吃不喝要还十年！""我知道。
"江寻的声音很平静，"但我愿意。"白雨汐眼中涌出泪水："江寻，你别说傻话。
""我没有说傻话。"江寻看着她，"雨汐，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自由，我愿意为你承担。
"陈浩然的笑声戛然而止。他没想到江寻会这么说。"你拿什么还？"陈浩然冷冷地问，
"你有房子吗？有车吗？有存款吗？""我可以抵押房子，可以***，可以找朋友借钱。
"江寻一字一句地说，"总之，这笔钱我来想办法。"白雨汐崩溃了，
她扑到江寻怀里痛哭："不要这样，我不值得你这样做。"江寻抱紧她："你值得，
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。"陈浩然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也许在这一刻，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爱情。"行。"陈浩然突然说，"既然你这么有骨气，
我给你一个月时间筹钱。一个月后，两百万一分不少地给我，我就同意离婚。
"江寻抬起头："一言为定。""一言为定。"陈浩然冷笑，"但是如果你筹不到，
白雨汐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家，以后不许再见你。""如果我筹到了呢？"江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