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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你嫁给姑爷是不是因为他是状元郎啊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倘若他没能高中呢?”
“那就再等下一个状元郎,反正我是要做一品夫人,寻得自己的一番天地的!”
这话,让我那新婚小夫君听去了。
若说隐情,还真没有。
可是后来,他变了。
......
都说信阳侯家的大小姐身材极好却生得一张娃娃脸,管家能力一等一,经商能力在这汴京城女子中也是上等的。
可是年逾十九仍尚未婚配,都说该女子为人精明,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,那些爱玩的世家子弟都有点害怕她,更别说上门求娶了,因而这些年来,也未见几人上门,上门的这几人也都被拒了。
终于在沈玉竹二十二岁这年,嫁给了年仅十九的状元郎陆承安。
女大三,抱金砖,这二人结亲,在汴京城可是谁人都没能想到的。
我就是上文的沈玉竹,上有一个哥哥,下有两个双胞胎弟弟。
我的父亲在他四十岁那年终于高中,中了探花,有了个一官半职,又因为治水有功,被当今圣上封为了信阳侯,看似风光,实则也一般般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