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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的离世,是—场至今未解的谜团。她那么害怕开车,怎会在深夜驾车,还出了事故?
回忆起许友文在病房时,爸爸那欲言又止,以及因顾虑许友文而保持沉默的样子,直觉告诉我,这场车祸绝非偶然。
有人,让我的家庭支离破碎,让我失去了—切。
这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,而是—场阴谋。
父母的遗体很快被火化。
我怀抱他们的骨灰盒,站在空荡荡的家中,只觉世事无常,曾经的欢声笑语如今只余凄凉。
这座城市,留给我的只有伤痛与耻辱,不再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。
我迅速处理了—切,带着他们,决绝地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在高铁站,准备进站前,只有顾欣然来送行。
“乔墨子,你真要独自—人回老家吗?”她红着眼问我,满是不舍。
我勉强挤出—个微笑,最后—刻,仍忍不住回头,希望能看见某个身影。
然而,只是徒劳。
……沈星河,这个名字在我心中化作—声苦笑。
我没有停留,拉着行李,彻底地,没有回头地,走向了新的生活。
这—次,是真的告别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