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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现在做黄牛的要求这么高。
教授被他儿子弄得一脸疑惑,我在旁边耐心解释。
「路教授,我抢不到您的号,所以他就带我来这儿了。」我用手指指小哥。
路教授放下公文包,开始耐心给我看病,我详细描述之前的各种症状。
十五分钟之后,路教授摘下眼镜,「有男朋友吗?」
虽然不理解,但我还是认真回答,「没有。」
路教授想了一下,继续问道,「打游戏吗?」
「打。」
「赢得多还是输得多。」
我沉默几秒,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也不敢说谎,「输得多。」
教授一拍大腿,「这就对了,以后少生点气。」
我嘴唇抿成一条线,姿势僵硬,小哥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微微抖动,看得出来,他已经极力忍耐。
我还是不死心追问,「不需要做什么检查,也不需要喝药吗?」百度上说得那么严重。
教授肯定摆手,「不用,不用!」
天色已晚,路教授热情留我吃晚餐,想想这该死的尴尬,我狠心拒绝。
小哥贴心送我到地铁口,我正要进站,他突然拽住我,把微信收款码递到我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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