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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,挤出米粒大小,细细的帮我涂抹起来。
清凉感瞬间透入皮肤,驱散了难耐的痒,却被他柔软的指腹击破了内心的防线。
「我自己来吧」我拿过他手里的药膏,与他拉开距离。
「那个,我不知道你是这房子的主人,梅溪没告诉我,你放心,等我找到新工作我立马辞职。」我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头顶的声音冷淡如斯「好。」
回到房间,我忍不住猜想,孩子的妈妈是谁呢,是白月光秦如雨,还是小青梅徐晚晚。
孩子四岁了,应该是在我和他交往时就存在了。
我这顶绿帽戴的不知不觉,但是这四年来,什么羞耻心,虚荣心,尊严通通被我跑到九霄云外了。
因为我需要面对的,是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,是从云端跌进泥里,再被亲人朋友的鄙视和侮辱狠狠碾碎。
而我坐牢的真正原因,是因为我是公司的法人,我父亲亲口告诉我「小梨,你享受了爸爸打下来的天下,就要替爸爸承担些风险。」
随后,我爸卷走了所有的财产,留下心脏病住院的我妈。
后来,要不是他良心发现,还清了欠款,我可能三年都出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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