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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官,要不咱们重新再选一把。”
李牧酒眉头一挑,自有一股凛冽气势。
“怎么,认为我付不起钱?”
赵掌柜吓了一跳,忙摆手道:“既然客官要,小老儿哪里还有二话。85两银子,客官拿走。”
李牧酒语气不善道:“掌柜的莫不是说错了价?”
一把百锻混钢寒铁锻炼的利器不过也只要三十多两银子,这破锤子就要85两?
赵掌柜苦笑道:“客官,这锤子是周当家的挂在铺子中的,声明了价格一丝一毫都不许降。以前也有人问过价,但最后都将老朽骂了一顿。”
“所以这个锤子一直放到了现在也没有卖出去。”
实在是材质太大众了。
李牧酒心中嘀咕,这火窑的老头儿怕不是掉钱眼儿里去了。但他试了试,确实是这个锤子最能锤人,最合手。
要不,就买了?
“就这把吧,我要了!”
“啊?!”
本以为这生意要黄了的赵掌柜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