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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夏沫下意识舔了舔唇,借着酒劲装糊涂,扶着额,靠住盛聘的肩膀:“鸥鸥,我头好晕好疼……刚刚那是什么酒……”
盛聘盯着她酡红的脸蛋,哼笑一声,打电话让代驾来开车。
听闻交待给代驾的地址是她的住所,多半要送她回家,沈夏沫对盛聘稍稍改观。
算他有绅士风度。
逃过一劫,她心安,身体随之放松,感觉盛聘的肩膀很舒服,不由自主又捱近些。
结果沈夏沫真给睡过去了。
盛聘被她不停作响的手机吵得烦躁,推了她一下,没推醒她,便捡起她掉落在座椅底下的包。
取出她的手机,他瞥一眼来电显示,划过接听键:“喂。”
“沈——”与他同时出声的欧鸥辨认出盛聘的音色,“你和沈沈在一起?”
盛聘:“嗯。”
欧鸥:“你们在忙?”
盛聘:“嗯。”
欧鸥:“那没事了。你们忙得愉快。”
通话挂断。
盛聘准备将沈夏沫的手机塞回她的包里,看到了沈夏沫的手机屏保。
稚气未脱的十七八岁的沈夏沫和一对中年夫妇的合影。
是沈夏沫已经过世的父母。盛聘认得。
亮光熄灭,黑掉的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