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我这一病缠缠绵绵,忽好忽坏。
梵音寺主持善解人意的表示,可以把我挪到外院,雇两名婆子照顾我。
我握着陆之谏的衣袖,泫然若泣:“大师,奴不要别人,万一奴隐疾发作,她们又会把许多污言秽语往奴的头上泼……”
“好。”
他态度柔和,果然拒绝了主持的建议。
看着他耐心细致的为我熬药喂药,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暗戳戳的撩拨,我心中暗爽。
直到我觉得前段时间照顾他的情分,连本带利收取的差不多了,才让自己的病彻底好起来。
陆之谏也不知是不是忘了,再也不曾提过叫我离开的话。
把主卧让给我,他睡去了侧厢房。
现如今,我既可以光明正大住在他的屋内,又不必再对他端茶奉水,日子过得十分舒坦。
不过为了让他对我的好感升级,闲暇时分,我还是会为他理理书架,补补衣裳。
这日,我从他书架的暗格里整理出来一只四角包铜的小木箱。
木箱破旧,却锁的严实,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。
我怎能容忍陆之谏在我这里有秘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