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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陌生同学找她敬酒,实则是想通过她,攀到宋家的关系。
云珠应付得烦了,借口去洗手间躲一躲。
坐在隔间里,云珠听见化妆台传来两个女同学刻薄的交谈声:
【那云珠挺能忍的,宋袭在外面搞得多花,前段时间才把一个嫩模搞进医院,闹得沸沸扬扬,我不信她不知道……】
【乌合之众罢了,你以为云珠是个好人?刚进大学那会,她背后就有金主,据传闻,云珠还给他打过孩子。结果一毕业,她就把人家踹了,现在又舔上宋家。】
正聊得火热,镜子中抬眼,便见云珠平静地从隔间走出来。
俩人的声音顿时消散,两张脸的神情,比电视剧还精彩。
云珠冷静地走到两人中间洗手,对镜子补好了妆,然后平静离开。
仿佛刚才她们口中那浪荡的女人不是她。
走出洗手间,她背靠在门上,轻轻合上双眼。
云珠往口袋里摸出熟悉的药瓶。
三粒白、两粒黄的,就这样生吞咽了下去。
苦涩与坚硬感滑过喉咙,皮肤之下的痉挛感才慢慢平复。
这些年,她都靠着这些东西活下来的。
其实,她们说得也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