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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死后魂魄离体,凭着执念飘到了王爷府见到了蒋修炎。
红蜡熠熠,满堂生辉。
今日是蒋修炎的大喜之日,也是我的丧期。
宋知渺道:“夫君,方才江姐姐身边的药童来得如此急切,会不会是江姐姐出事了,要不要见她?”
“洞房花烛夜不许提其他女人,江意冉无非是想破坏我们洞房,这种人别搭理。”
“夫君与江姐姐青梅竹马,自小有婚约,江姐姐会不会怪我横刀夺爱,毁了婚约?”
“我们两情相悦,又哪来横刀夺爱一说?要我说她才是心怀不轨妄想横刀夺爱之人。”
得到想要的答复,宋知渺的脸颊上浮现了一丝得意。
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。
后来宋知渺病了。
好好的美人被折腾得眼下两抹瘀青,厚重的脂粉也遮不住倦色。
蒋修炎请了无数名医,给她服用的灵丹妙药数量堆积成山,她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。
她裹着三层厚棉被,仅露出一颗脑袋,眼角泛红,我见犹怜道:
“夫君,我要死了吗?”
五月的夜微凉,但还不至于需要裹这么多棉被。
可她还觉得不够暖,使劲往被子里缩才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