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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琳琅听了,有些纳闷,这才刚从书房那边出来多久,怎么就有多嘴的人和太妃说了这事。
但是想想,在承王府,太妃肯定安排了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。
毕竟她这个儿媳,之前是真的难搞。
沈琳琅想了想,干脆和阚玉兰坦白:“太妃,其实……儿媳去书房,是想和王爷求一封和离书,可是……王爷说,儿媳没有犯七出之条,不能休妻。”
“什么?!”阚玉兰大惊失色,原本懒散坐着的身体,瞬间直起了腰身:“你如何没犯七出之条?你将王府搅得鸡犬不宁,若不是有你爹写下的那封遗书,哀家早就让承之把你给休了。”
“是,太妃说得对,儿媳不懂事,搅得王府鸡犬不宁,儿媳自知罪不可恕。”沈琳琅低眉顺目的道。
话落,阚玉兰眼里闪过诧异之色。
这话从沈琳琅这个刁蛮女子嘴里说出,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。
然而沈琳琅不管是外表,还是那张脸,都显得极其陌生,极其顺眼,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就在阚玉兰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时候,院子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橘色锦裙的女子,一脸嘲讽的笑着:“哎呀,本公主这是听到了什么?某人竟然认错了?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吗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