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!”
男人磁性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形撩拨着心弦。
发出咚咚咚的响声,震动着胸口。
沈清梨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房门。
卷入的风掀起落地窗的纱帘,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,一双笔直的长腿被黑色西裤衬的禁欲而又***。
随着她开门的动作缓缓转过头。
月色和灯光交汇,剪裁出一张深邃冷隽的脸。
半敞开的黑色衬衣,映照着冷白的肌肤,无一处不诱人。
“关门!”
低沉的嗓音滚过喉咙。
在这样的场景中,暧昧丛生。
沈清梨攥着门把手没有动,杵在门口问的小心。
“四爷,有什么事吗?”
男人盯着她瞧了几秒,凉薄的唇角缓缓勾起,唇齿之间溢出一个戏谑的单音,“怕?”
当然怕!
沈清梨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。
“四爷,今天的事,谢谢您。您不用特意叫我过来,我懂规矩,以后只当不认识,我绝对不会纠缠,从今以后,我们两清。”
“两清?”男人却低低笑了一下,单手插着裤兜,一步步逼近。
沈清梨如被钉死在蛛网上的猎物,动弹不得。
男人的手,探向她的身后,微微用力,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,也在同时将她困在身下。
“用完就想跑,谁给你的胆子?嗯?”
他的语气,甚至称得上温柔。
可沈清梨的后背,却冒出了冷汗。
“没有要跑,”她艰涩抬头,却又被男人眼中裹挟的浓烈欲色惊得不敢直视,连喉咙都干涩的发哑。
“以后在战家,还要仰仗四爷照拂,我只是......就事论事。”
他帮她,她付出了清白。
银货两讫。
她扭向一边的小脸被男人扶正,拇指玩味十足的蹭着她的红唇,不轻不重的摁压,
明明***,却又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,意思很明显。
沈清梨慌得厉害。
之前那次,是为了救命。
如今这样,又算什么。
“四爷,这样......不行。”
说话间,她惊得往后躲,可身后就是门,她只能抗拒的往外顶,羞耻感染红了眼角。
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,眼中的欲火如惊涛骇浪般将人吞没。
“进这个门之前,我问过你什么?”
沈清梨闻言瞳孔不由放大。
她说,她是自愿的,只要他肯帮忙,她怎样都行。
看着她像一只濒死的鱼张着唇大口的喘息,男人粗鲁的压了上去。
“沈清梨,我的人情,不是那么容易还的。”
这一次,甚至比白天那次更狠。
因为时间充足,他几乎不知疲倦。
直到快凌晨四点才放过来她。
仅剩几个小时,沈清梨睡得并不踏实,只是觉得很累很累。
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。
当意识到自己还在战云霄的卧室后,吓得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。
浑身如被碾压过的酸疼让她扶着腰呻吟出声。
环顾四周,确定男人不在后,她才低低念了句,“狗东西。”
最后的尾音刚消,房门就被人推开。
她的心脏差点没惊得跳出来。
女佣低垂着眉眼端着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,冲着她鞠了一躬。
“这是四爷吩咐的。”
她说完又将一个药膏放在了衣服上。
“四爷给您准备的。”
说完又鞠了一躬,退了下去。
等她走了,沈清梨才回过神,杀伐果断的四爷,竟然会给她准备衣服?
她拿捏不准战云霄的有意思。
昨晚的衣服已经撕碎,她只能穿男人给她准备的。
拿衣服的时候瞥见那个药膏,才注意到是消肿用的。
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昨晚男人像疯了一样,
明明那样禁欲高冷的人,怎么在床上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她心里泛着嘀咕,抓起衣服往浴室走,走了两步实在太疼了,又折返回来,将药膏攥在了手里。
收拾好自己,她准备离开,顺便看了一眼手机,却在点开的瞬间又惊了一下。